,来个大姨妈都比正常人疼。
她直挺挺躺在被子上,拉着被子,从一头卷到另一头,把自己卷成了老北京鸡ròu卷。
心累,睡了。
再睁开眼睛,天黑了。
看着窗外暗沉沉的,温岩心没来由的心塞。
也不是没来由,就屋子里正在扒拉烛灯的人来说,是主要心塞对象。
“醒了?”御君临问道。
“没醒。”温岩心继续闭眼。
御君临看着她。
进屋就看她把自己卷成一团呼呼大睡,等人醒了,又装作没醒。
“府中婢女你用不惯,我让人把你原来的婢女寻来。”
“不必!”温岩心立刻拒绝。
奈何卷得太完美,没坐起来。
大毛虫似的顾涌两下,放弃了。
毛虫温岩心撑着脖子和他说话,“我喜欢自由,自己一人挺好的!”
“你原来的婢女监视你?”御君临眯了眯眼,“谁的人?我剐了她!”
“没有没有!”温岩心吓得又抻了两下。
一言不合就杀人?还是切片的杀?
果然不是个正常人。
可她也不想轻易妥协,万一原来的婢女一眼认出她换了芯子,揭竿起义把她就地真实了,她找谁说理去?
找阎王?找月老肯定不好使!
狗登西!
温岩心内心台词在直播间里放了出来。
柴道煌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。
反观阎罗殿里的阎王,乐得手舞足蹈。
“那你怕什么?”御君临敏锐的察觉到她提到婢女时的慌张。
温岩心假笑女孩附身,保持梗着脖子的节奏,“这不是有婢女吗?吃喝拉撒睡也有人伺候,我婢女过得挺好的,你非要把人弄过来要打要杀的,何苦呢?”
御君临挑眉,“待会儿人给你送过来。”
留下这句话,人又走了。
温岩心脸色僵了僵,脑袋耷拉下去。
御君临这个狗登西,说东指西说南朝北,就拧着来,倔的要死,怕不是个哪吒托生的吧!
御君临转身去了书房,走了两步打了两个喷嚏。
他站住脚步,朝着虚空招了下手。
十五走过去,低下头。
“把少夫人的婢女带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