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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(第1页)

唐兆本就是来陪床的,只是刚刚玩得太嗨了一时没忍住,这会儿见他困了,当然也就跟着睡了。将游戏暂停,又把桌上一堆垃圾收拾了一下放到了门口,唐兆进到卫生间洗了个手,出来的时候看到江故已经把枕头被子都放好了,正坐在床边吃药。唐兆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,贱贱地发给了司珩:“登堂入室即将上床g!”还在跟一同出差的团队开会的司珩拿起手机看了一眼,点开图片,又看了看时间,微微皱了皱眉,但很快又放下了。将正在谈的这一part说完,司珩道:“有点晚了,吃个宵夜再继续,阿文你和孙姐去点餐,大家先休息一下。”可以中场休息,还能吃宵夜,大家自然很开心,被点到名的两人询问众人想吃什么,热热闹闹的一扫开会的沉闷。司珩拿着手机坐到了一边,再次点开照片,屋内温馨的暖光,柔软的床铺,坐在床边的背影,指尖忍不住轻轻摩挲在那背影上,很想他。唐兆和江故好久没有在一个房间里睡觉了,玩游戏的时候困得哈欠连天,等躺上了床,江故反而没那么困了。想到那天吃饭遇到的人,江故把这事说给了唐兆听。唐兆顿时卧槽了一声:“原来还真有这种不要脸的人啊,这要是哄着人家女孩子跟他结了婚,就属于gay骗婚吧,性向本无罪,奈何渣太多啊。”说着想到以前读书的时候,唐兆不由有些庆幸:“还好之前你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,不然的话谈过这种人,简直是人生中的污点!也不知道那个女生信没信,说实话,不是你跟我说这事,我还真看不出来原来他是这种人。”那个学长模样不差,当然肯定是比不上江故的,但也算五官端正,个子也不矮,家庭条件也可以,至于学历,他们这种大学出来的,哪怕没考研,那也比许多普通本科好看的多,这种人哄骗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简直太容易了。这要是没被江故撞见,怕是真就被那个张宇康骗成功了。唐兆:“那他后来找你了吗?”江故:“找我干什么,我手机换号了,那天回来就直接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了,不想浪费时间跟这种人掰扯。”唐兆啪啪鼓掌:“干得漂亮!”鼓完掌,唐兆用胳膊推了推江故:“那你自己的感情路怎么样了?”江故看了他一眼,这是打探情报来了?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后,江故叹了口气:“好累,不想谈了。”唐兆猛地一下坐了起来:“什么意思?不想谈了?你不是对他有意思吗?”江故:“谈恋爱很累啊,还要分心思去关注别人,你知道写东西是需要情绪专注的,我发现如果跟他谈恋爱就没办法专注自己的事业了,我现在事业上升期,可不能做恋爱脑,所以清醒了,事业最重要,其他都是浮云。”唐兆顿时急了:“不至于吧,他喜欢你,你对他也有意思,这还有什么让你分心思的?”江故看着他,微微挑眉:“他喜欢我?你怎么知道他喜欢我?他跟你说过?”唐兆瞬间卡壳,对啊,司珩喜欢江故这事,江故好像还不知道?完了,他好像暴露了什么,于是努力找补道:“就我看出来的啊,要不是看出他喜欢你,我也不会觉得你俩合适,想要撮合你们,对吧。”江故也跟着坐了起来,一脸认真探究的表情:“看出来的?你怎么看出来的?他哪里表现的像是喜欢我的?”此时的气氛对唐兆来说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,他要是说困了想睡来揭过这个话题,不知道会不会显得心虚?对上江故明显等待答案的眼神,唐兆道:“那种感觉,就没办法以具体事情来描述,就是一种感觉,你懂吗,反正我觉得他挺喜欢你的,你要是对他也有点意思,要不还是试试,你之前不是也说他条件不错,试一试又没什么损失。”江故一直看着唐兆,直把唐兆看得脸上写满了心虚两个字之后,才缓缓点头:“有点道理,那再试试?”唐兆忙点头:“嗯嗯嗯嗯!试试,再试试!”江故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,然后拉起被子重新躺了下去:“太困了,我先睡了,晚安。”唐兆松了口气,声音都隐隐有些发虚:“晚安。”看着江故的后脑勺,唐兆还心有余悸,差一点点啊,要是被江故知道自己瞒着他这么多事,还帮着别人一起骗他,不知道会不会大晚上地把他赶出去。赶他出去倒也没事,万一江故自己拎着行李走了,等司珩回来人去楼空,哦豁,凉凉。背对着唐兆的江故躲在被子里闷笑,果然隐瞒了他不少事,记个小本本,以后一起清算。司珩回来没来得及提前说,原本如果计划无误,牙疼的滋味江故还真没怎么感受过,小时候他中药喝得多,后来喝不进去了,只要喝药就吐。村里的赤脚医生怕他这么吐把牙腐蚀坏了,专门找的一种很苦的草药,让他每天刷牙前早晚嚼一嚼。那草虽然入口很苦,但嚼碎后反而能尝到一股甘甜,江故倒也慢慢接受了这种苦,从小有事没事就嚼一嚼,牙齿长得又整齐又白,良好的卫生习惯也让他几乎没有牙疼过。这次板牙那儿一抽一抽的酸疼让江故从睡梦中醒来,疼到睡不着的在床上开始反思,最近是不是上火加上糖也吃多了,把牙给吃坏了。家里到处都是糖,随手就能拿,有时候躺沙发上看书,也会摸一颗含嘴里,看样子这习惯得改。揉了揉有点发疼的腮帮子,江故在药箱里翻找了一圈才找到止疼药。以前止疼药是他吃得最多的,胃疼起来吃胃药不一定能马上缓解,有时候得靠止疼药才行,吃多了也就有了抗药性,从一颗变成两颗,有时候两颗不管用,甚至吃到四颗。但自从跟司珩同居以来,止疼药反倒没怎么吃了,一有不舒服就直接去医院,加上饮食规律作息正常,每天食补的养着,那种缠缠绵绵需要靠止疼药的小病小痛还真没发作过几次。所以结果就是,他药箱里面的止疼药过期了。看着手里还没吃完的一板止疼药,江故揉了揉发疼的脸颊,牙齿里的疼不知道是不是牵扯到神经了,拉扯着半边头都在疼。看了眼时间,凌晨两点,江故只能重新躺下酝酿睡意,实在是睡不着就玩手机分散注意力。可他没有晚上躺床上玩手机的习惯,刚看了一会儿就被手机的光亮刺得眼睛不停流泪还胀胀发晕。放下手机又闭眼躺了一会儿,三叉神经那儿是越来越痛,江故又重新爬了起来,穿上鞋出了房间。他晚上没有起夜的习惯,所以当他走到客厅,原本黑漆漆的客厅在踢脚线那儿突然亮了灯,江故还愣了一下,住了大半年了,他都不知道客厅里还有这种感应小夜灯。走过的地方脚下的灯一盏盏亮起,不刺眼,却能照亮道路,不至于黑漆漆绊到什么东西摔一跤。稍微犹豫了一会儿,江故还是走到司珩的房门口,扒着门框小声喊道:“司珩,司珩?”他想着试着喊两声,如果没把人喊醒那就算了。只不过就在他喊第一声的时候司珩就已经醒了,人醒了,意识还没完全清醒,但却本能地坐了起来,看向门口,声音里满是睡意未醒的沙哑:“江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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