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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章(第1页)

说着还将两个枕头叠起来放到了江故的背后,扶着他靠了上去。嗡嗡声在脑袋上响起,有一只手轻柔地穿过他的发丝,一缕一缕地在热风下摊开,吹走潮湿。江故微微低着头好方便司珩的动作,随着他低头的动作,露出纤细白皙的后颈,顺着睡衣领看下去,甚至能看到微微凸起的肩甲。更不用说这个角度,凹陷的锁骨和雪白的胸膛一览无余。在江故看不到的角度,司珩的目光像被烫到了一样,咻地移开,又蠢蠢欲动贪婪的想要再看一眼,看过后又惊觉自己变态的行为,懊恼的再次移开,如此反复,饱受折磨。好不容易将头发吹干,司珩缓缓松了一口气,道:“想坐一会儿还是睡觉?”司珩一开口,嗓子有些哑,于是偏头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。江故抬起头,对上他坦然含笑的目光,指尖顿了顿,道:“有点累,我睡觉吧。”司珩道了一声好,替他把枕头放好,手掌贴上他的背部扶着他慢慢躺下,避免他拉扯到肚子,等他睡好,又替他将被子拢了拢:“晚上不关门,手机和水杯都放在旁边,晚上有什么事随时喊我,这几天别让咕哩上你的床,我怕它没轻没重压在人身上睡,压到你肚子上。”等司珩贴心给他关了灯离开了房间,江故将这段时间的事复盘了一遍,总结发现,司珩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接触底线似乎比他所想的要低,他感觉如果自己不方便,提出请他帮忙洗澡,司珩估计都会答应。这般没有一个界限感,像是一些直男做得出来的事,因为只有同性恋才会将同性视为择偶对象,哪怕没那些心思,也会注意着分寸和边界感。不过是不是直男倒也不能以此来定论。反正直男掰不弯,能掰弯的那从根子上就不直。回到家的眼睛是可以清晰传递出一个人情绪的器官,面部表情可以控制,但眼神却是不由自主的。眩晕来的很突然,对于常常低血糖的江故来说,这种很快就恢复意识的晕眩并不严重,要不是他刚刚准备起身,沙发扶手也抓不稳,肚子上的刀口导致行动不便,他稍微蹲地缓一缓差不多就没事了。就算真一下没扶稳的晕了,身后也是柔软的沙发,也摔不到什么,所以除了生理性的不适,江故并不怎么慌张。反倒是司珩的惊慌让他有些诧异,对方眼里的情绪太过浓烈,紧张,担忧,焦急,甚至还有惶恐无措,这一次江故看的清清楚楚。似曾相识的一幕,让他想到上次暴雨的书店,他似乎也在司珩眼里捕捉到过类似的情绪。但上次等他看去时,司珩已经将情绪收敛得很好,那一闪而逝的情绪外露,快得让人以为是眼花的错觉。这次低血糖眩晕的突然,司珩本能的反应藏无可藏。但这并不是一个普通朋友,甚至是亲密朋友的正常反应,或者说,这并不是司珩这种有着成熟阅历,性格稳重的人,对于突发状况会有的反应,因为反应太过度了。什么情况下一些反应会过度?过于紧张和在意。这个认知让江故心跳有些加快,所以有些感觉并不是他单方面的,不管司珩现在对他有没有那方面的心思,过度在意就一切都有可能。看到江故睁开了眼睛,司珩见他晕倒时瞬间被揪住的心这才松缓了几分,胸腔里还在剧烈跳动着,捧着江故脸颊的手甚至微微发颤着,声音里还带着紧张的后怕:“江故?感觉怎么样?扯到伤口没有?”怀里的人柔弱无骨,司珩连抱他都不敢太过用力,生怕手上稍微一用力,就将怀里的人捏碎了,避免了江故因为突然的低血糖晕倒,司珩一手搂住他的腰,一手托住他的颈脖,准备将人放到沙发上去拿颗糖过来。他刚把人放下,还没松开手,怀里的人就轻轻抓住了他的衣服,闭眼皱眉,表情难耐道:“别,别动,我好难受。”怀里的人苍白的脸色,司珩心疼得不行:“你低血糖了,我去给你拿颗糖。”他口袋里是有糖的,但在外套的口袋,回到家后他就将西装外套给脱了,距离他最近的糖罐子也在沙发的另一头,不松开江故他没办法去拿。江故虽然恢复了意识,但低血糖让他身上使不上力,抓着司珩衣服的手很容易就被拿下来了。小心地松开了环在江故腰上的那只手,将人轻轻抱起放到了沙发上后,司珩忙去拿了一颗糖过来,剥开糖衣递到了江故的嘴边:“张嘴,含颗糖,待会儿就不晕了。”江故微微张开嘴巴,一颗奶味浓郁的糖就被塞了进来。司珩蹲在沙发旁边,看他唇无血色,闭着眼缓解着低血糖带来的晕眩,想到家里还有早上煮的甜汤,司珩准备去把甜汤热一热喂江故吃点。见司珩准备起身,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江故下意识朝他伸出手,可稍微一动,晕眩感再次袭来。眼前整个天旋地转,咚咚两声沉闷地跳动撞击在心口,突然的闷痛让他忍不住捂着胸口皱眉,呼吸急促了几分,四周的空气变得稀薄,他用力呼吸,却吸不进多少新鲜的空气。司珩立刻折返回来,见他呼吸不畅,想要把人扶起来,但又怕乱动惹得他更不舒服:“心脏疼了?江故?我去给你拿药!”江故抓着胸口的衣服摇了摇头,这么躺着胸口像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,很是不舒服,挣扎着想要坐起来,可是身上没力。司珩赶忙上前,小心地将人扶起来,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,一手给他舒缓着心口:“慢慢呼吸,不急,血糖上来了就不难受了,心脏疼不疼?还是只是头晕?”江故将身上的力量完全依托在背后靠着的人身上,顺着他的轻抚平复着紊乱的呼吸,过了好一会儿,急促的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,那股低血糖带来的晕眩感也在奶糖的溶解中逐渐散去。江故没有从司珩的身上退开,身上依旧不太舒服,要是往常,他肯定尽量不给人添麻烦,自己找个地方躺一躺缓解去了。但现在,他放任自己靠在司珩的身上,也没有逞强的掩饰着身体的不舒服,声音气弱道:“头好晕,难受。”司珩没敢乱动他,只是将人稳稳地拥在怀中,似乎是怕自己声音过大吵得他更不舒服,于是低声轻哄:“我去把甜汤热一下喝一点好不好?吃点东西会舒服点。”江故难受的嘤咛闷哼一声:“别动,让我缓缓。”低血糖的晕眩让他胃里也翻涌着难受,胸闷心慌,恶心想吐。司珩立刻就不敢动了,为了让他靠得舒服点,还小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,手上轻缓地顺着他的胸口。司珩身上的味道很舒服,喷了香水,但香味极淡,如果不是靠他这么近,江故甚至都闻不到。他其实不太喜欢香水,很多香水香味浓烈到让人头晕反胃,但司珩用的偏巧就戳中了他的喜好。江故对气味挺敏感,比起香水味,他更讨厌一些浓重的汗味,大部分男生身上的汗味其实挺重的,尤其是天热时的密闭空间,例如运动后的教室,拥挤过的电梯里,那是闭气都难以忍受的存在。他记得他以前看过一个研究的纪录片,气味和爱情。同一种味道,会产生爱情的人和不会产生爱情的人闻到的感受是不一样的,如果你喜欢某个人身上的味道,那你们之间会有可能发生点什么,如果你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,那你们之间一定不会发生什么。会不会因为味道而产生爱情江故不知道,爱情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本就是缥缈的,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,司珩身上的味道让他觉得舒服,他也愿意与他接触。外面的暴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小的,淅淅沥沥地飘进来,敲打在翠绿的枝叶上,飞溅到阳台的地砖上,蓄积得多了,就汇成了蜿蜒的水流,顺着倾斜的角度流入角落里的地漏中。咕哩趴在沙发的另一边,脑袋搁在两只爪爪上,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抱在一起的铲屎官。两具身体贴合得久了,体温相融,逐渐升温。司珩抱着江故,贴着他后腰的手忍不住一点点收紧,见江故呼吸不再那么急促,便将毛毯往上拉了拉把人裹住,另一手从他的胸口移到肩膀,轻轻地,一点点试探着将人抱住。下颚能感受到细软发丝的轻蹭,胸膛也能感受着怀里微弱呼吸的动静,怀里是满的,心里也是满的,伴随着似乎将整个空间都隔离起来的雨声,这一刻,司珩有种天长地久的错觉。心里的爱意泛滥到无法抑制,人就静静地靠在他的怀中,司珩却想他,想到心都在泛疼。怎么就能这么喜欢呢,喜欢到怎么相拥都不够,渴望得到更多。平静下是疯狂的暗涌,司珩闭了闭眼,努力想要将这一刻留得久一点。时间滴答走过,一颗奶糖彻底融化在嘴里,奶甜的滋味散在喉间,眩晕的感觉彻底平复,江故睁开眼,感受了一会儿司珩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后,轻轻推开他坐直了身体。仰起头,脸上是还没消去的苍白,眉眼弯弯,朝他柔柔一笑:“我好多了。”怀里空了,初秋的冷气瞬间散透了刚才依偎在一起的热度,也让司珩的心跟着慢慢凉了下来。天长地久是错觉,他跟江故之间,并不是那般可以亲密的关系,如果不是江故不舒服,他甚至没有拥抱他的资格。司珩垂下眸,掩去眼尾的猩红,转过身将堆叠在一旁的靠枕拿了过来,堆放在江故的身后:“再靠一会儿,我去做饭,今天早点吃饭。”江故嗯了一声,看着司珩一边挽着衣袖一边往厨房走,肩宽腰窄双腿笔直修长,一身精英霸总的气质,却穿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着。盯着厨房看了一会儿,江故稍微动了动,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了沙发上,然后拿出手机戳了一下唐兆。唐兆秒回:“怎么了江大宝贝,传召小的有何吩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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