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珑吐槽:“好老的用词。”
黎予骂骂咧咧:“它们也不搞个细则出来。什么叫渡情劫啊?体验人间冷暖、情苦身痛?这怎么达成。”
“没准你渣我一下就成了?”
黎予僵硬:“我上哪找个比你还让我喜欢的去?”
“也不用那么实在。”江珑说,“只要足够误会应该就行了。”
“怎么误会,我们都发展到就差本垒了,难道要我找别人结婚啊?还不如杀了我。”
“别说蠢话。”
江珑沉思:“我怎么觉得早就结束了?”
……
又是一个严冬。
男人在院里生起了火。狐狸们为了越冬换上了厚厚的毛,这是一个创造刚需的季节。
男人冻僵的双手被火焰烤得回温。他重新拿起了那把刀,打开了最大的笼子。
这里面养的是本季最肥的狐狸,它们的皮毛能供工厂做出狐裘、大衣,要价也最高。
外面近来查得严了,他本想多雇些人来做事,如今也搁置了,只能和从前几个冬天一样亲力亲为。
他揪起最里面的一只。
那只狐狸被吓得失禁,两只黑湫湫的眼睛可怜地看着男人,蓄上一层泪水。
男人忽视了,提着它的后颈准备把它放上砧板。
就在他伸手去关笼门的时候,一只狐狸突然暴起,上下两排牙关使出浑身力气将他的手指咬断,直接吞了下去。
男人呆住了,把流血的手放在眼前,而后大叫起来。
他扔开手中的那只狐狸,发疯似的扑上去逮住嘴角带血的那只狐狸,用力掰开它的上下颚。
其他狐狸闻到温热的鲜血的气味,本能被唤醒,眼中投射出道道绿光。
在男人未看到的地方,被他扔下的那只狐狸顺着一股鬼气的指引把其它笼门扒拉开来。
更多饥饿的狐狸盯上了男人。
他平日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刽子手,但破开一个口子,也不过是一块鲜血淋漓的肉。
冲天的火光被强劲的水柱浇灭。人们在院落中发现了一具人类的骸骨和堆积的狐狸尸体。
相同的是,它们都被大火烧得黢黑。
远处的山林中,一只怀崽的母狐含泪吞咽着同类的魂魄。
它用鼻尖拱着母亲愈加暗淡的鬼体,呜呜地鸣叫。
母亲温柔地拱拱它隆起的肚皮,发出安抚的叫声。
终于,那缕魂魄消失于世,新的狐母转身投入深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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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黎:热情点说我变态,不热情说我不行,我早晚让你看看我行不行
玉坠
黎予闻言气也不怄了:“你说什么?!”